程灵素，金庸小说《飞狐外传》之女主角。为医学名宿“毒手药王”无嗔大师之关门弟子，名字由《灵枢》、《素问》两本医学经典而来。程灵素继承了毒手药王的遗作《无嗔医药录》，医毒双修，成功培育就连其师父也无法种植出的无色无味无臭、至毒七心海棠。
她机智聪敏，料事如神。可惜其容貌不美，被形容像个寻常农家女，身段瘦小如幼女，面有菜色，只有一双眼睛又大又亮。除了医术、毒术过人，也精通易容术。曾把胡斐易容成一位满脸胡须的大汉，也乔装成老婆婆与胡斐前赴福康安的掌门人大会，
她答应医治苗人凤断肠草的眼伤。程后来钟情于胡斐，但却发觉胡斐只一心向着袁紫衣，与程只以兄妹相称。在福康安的掌门人大会上，用精妙的施毒法门下毒，并将罪名推在自称“毒手药王”的石万嗔和福康安身上。她愿为爱牺牲。后程为救胡斐身上孔雀胆、鹤顶红、碧蚕毒蛊的奇毒，牺牲自己替他啜毒而中毒而死。临死前仍设计用七心海棠蜡烛铲除师门败类石万嗔等人[1]。
身份：毒手药王无嗔大师关门弟子，雪山飞狐胡斐义妹
年龄：约十六七岁
专用称呼：二妹（胡斐专用）灵姑娘（胡斐〔与程灵素结拜之前〕专用）
小师妹（慕容景岳、薛鹊、姜铁山专用）
程家妹子（袁紫衣专用）
江湖人称：二妹（胡斐称）、程家妹子（袁紫衣、马春花、赵半山称）、灵姑娘（未结拜时胡斐称）、程姑娘（江湖中人称）、小丫头、小师妹（同门称呼）
长相：一双眼睛黑如点漆，朗似秋水，脸上薄施脂粉，清秀之中微增娇艳之色，竟似越看越美，脸上笑容如春花初绽，浑不似初会时那么肌肤黄瘦，黯无光彩，一言一笑，自有一股妩媚风致，颇觉俏丽。
身材：身形娇小，纤腰一束，娇怯怯的模样，宛似弱不禁风。
双手：柔嫩纤细，倒像十三四岁女童的手掌一般。
声音：语音甚为清亮。
肤色：前期的她肌肤枯黄，后期的她脸色苍白，一笑之下，脸色如春花初绽。
武功：武功不弱，身法轻灵，原著描写“程灵素叹了口气，在头发上拔下一枚银簪，插在笺上，手一扬，连簪带笺飞射出去，钉在树上。胡斐见她这一下出手，功夫甚是不弱。”
专长：种植草药、钻研毒物 、医学
性格：善良仁爱、痴情、绝不滥伤无辜、宽容大度、心思缜密
师父：无嗔大师
师叔：石万嗔（已被逐出师门）
同门弟子：慕容景岳、姜铁山、薛鹊
师侄：姜小铁（ 薛鹊的儿子）
义兄：胡斐（雪山飞狐、胡氏后人）
义兄的红颜知己：袁紫衣
收藏品：七心海棠、各种草药、医疗用具、药王神篇
倾慕之人：胡斐
初恋地点：白马寺药王庄
初恋年龄：十六七岁
恋爱时间：几个月
恋爱地点：从药王庄；到苗人凤住处；到京城
初遇胡斐的时间：胡斐与钟兆文到药王庄为苗人凤求药，经过程灵素住处时
去世时间：与胡斐出京城，胡斐中毒后
生平最爱的人：胡斐
生平最敬重的人：师父
生平最快乐的事：
一、遇见胡斐
二、为救胡斐而死
生平最悲伤的事：
一、师门不幸
二、与胡斐结拜
三、胡斐为袁紫衣失魂落魄
危险事件：
一、深夜安排慕容景岳等三人见面，情况看似危急
二、与胡斐救治苗人凤与田归农等人混战
三、与胡斐加入抢夺马春花的混战
四、与胡斐一同参加天下掌门人大会，石万嗔到场
五、遭遇石万嗔等人
七心海棠的主人。
金庸的作品中，《飞狐外传》算不得出色，但是在这部不长的小说中，金庸却塑造了一个与他笔下其他人物迥异的形象——程灵素，让这本小说在很多人心中留下了相当重的分量。
说程灵素不同于他人，最主要的一点是相貌。金庸笔下角色稍微重要一些的女子，无论正邪，不是清丽脱俗，就是娇媚如花；碰上年长些的，年轻时候也一定是名动江湖的大美人。好不容易出来一两个难看的，比如梅芳姑、殷离等，那也是因为种种曲折毁去了原本如花的容貌。
金庸笔下的程灵素一出场，却是一个形容憔悴的穷村贫女形象， 见她除了一双眼睛外，容貌却是平平，肌肤枯黄，脸有菜色，似乎终年吃不饱饭似的，头发也是又黄又稀，双肩如削，身材瘦小，显是穷村贫女，自幼便少了滋养。她相貌似乎已有十六七岁，身形却如是个十四五岁的幼女。
除了一双眼如点漆、精光四射的眼睛让胡斐一怔之外，胡斐对她的印象甚是平淡，就连这一怔，他也很快放在了脑后。
可是这样一个相貌稀松平常的女子，却是金庸所有作品中真正担得起“冰雪聪明”四个字的人。从她第九章出场到第二十章死去，大大小小的事情，她都是料事如神，从容应对：赠花救人，化解师兄师姐怨仇、救胡斐脱险、解救马春花、破掌门大会……赴死之前布的连环局，更是将她的聪明过人之处体现到了极点：一救胡斐；二清除慕容薛鹊，清理门户；三毒瞎石万嗔并告诉胡斐石万嗔可能才是害死胡一刀的真正凶手，以防胡斐感念她的情意自绝，并为他日后为父报仇扫清障碍。
相比之下，金庸笔下赵敏之类的聪明女子，只能算得是小聪明。
所以尽管她出场的时候全书已经快过半了，可是，她出场之后，热血仗义的胡斐、飞扬洒脱的袁紫衣、顶天立地的苗人凤，都相形失色。
这样一个聪明的女子，身为无嗔大师的关门弟子，有着天底下最厉害的下毒解毒功夫，却处处以德化怨，有着菩萨一般的善良心肠。她宽恕作恶的师兄师姐，救治作乱的小铁，替弱者王铁匠出气，援手替姬晓峰疗伤…… 身为毒手药王的弟子，她却从来没乱下一次药，生前也不曾杀死一个人。直至生命方休，她才出手布局，假手于一段蜡烛，在她死后替师父清理了门户——即便是这时，她也给了那三个蛇蝎一般的人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他们不那么夺书心切、乘夜赶来，他们是不用点上那致命的七心海棠蜡烛的。
不仅如此，程灵素的宽容坦荡，也同样叫人难忘。